我微微點頭，沒有多言，隻是目送她消失在夜色中。
思緒回到現在，我拿起桌上的電話，撥通了一個久違的號碼。
「是我曹凱，談一談。」
電話那頭沈浩然的聲音略顯驚訝，隨即恢複了往常的冷靜：「好，老地方見。」
咖啡館內，沈浩然坐在對麵，眼神中帶著幾分戒備。
「曹凱，這麼急找我，有什麼事嗎？」我抿了一口咖啡，緩緩開口：「沈浩然，關於沈幺幺的事，我想我有必要告訴你一些真相。」
我將沈幺幺對王萌所做的一切原原本本地告訴了沈浩然。
他的臉色由驚愕轉為憤怒，拳頭緊握，骨節發白：「她......她竟然做得出這種事！」沈浩然的聲音顫抖，顯然被這個消息深深震撼。
「沈浩然，我們都低估了沈幺幺的狠毒。」我淡淡地說：「但事已至此，我希望我們之間不要再牽扯到無辜的人再受到傷害。」
沈浩然沉默片刻，最終點了點頭：「好。」
回去的路上，我腦海中不斷回放著王萌的那段回憶。
沈幺幺的所作所為，讓我對她最後的那句威脅有了更深的理解。
她或許真的會回來，正當我沉浸在思緒中，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，屏幕顯示著一個陌生號碼。
「喂？」我接通了電話。
「曹凱......」電話那頭，聲音熟悉而又陌生，帶著一種難以名狀的寒意，「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了嗎？我告訴你，遊戲才剛剛開始。」
我冷笑一聲，回應道：「沈幺幺，無論你如何掙紮，都改變不了你已經出局的事實。」
「好啊，我倒要看看，你曹凱究竟有何種能耐。」沈幺幺的語氣中充滿了挑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