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中,蘇晴已經等在那裡,手裡拿著一份資料,神色凝重,正在打電話。
蘇晴看到我,用眼神跟我打招呼。
我接過資料,快速瀏覽了一遍,眉頭緊鎖。
「這個被告人的老家,位置偏遠,人跡罕至,確實難以追蹤。但我們沒有選擇,隻能硬著頭皮上了。」
「我已經安排好了,明天一早出發。」蘇晴的語氣裡透著不容置疑的堅決,「好,明天見。」
蘇晴掛斷電話,我直接蹙眉:「不行,太危險了。」
蘇晴搖了搖頭,眼神堅定。
「阿凱,我是律師,調查真相是我的職責所在。」
我歎了口氣,知道拗不過她。
「好吧,但你得答應我,一旦有危險,立刻撤退,安全第一。」
「我答應你。」蘇晴微微一笑,那笑容裡有著不容忽視的決絕。
第二天清晨,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,蘇晴便驅車前往那個偏遠的小鎮了。
經過長途跋涉,他們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小鄉村,這裡就是被告的成長之地。
破舊的房屋,荒蕪的庭院,被告家中的一切都透露著生活的艱辛。
通過與鄰裡鄉親的交談,他們逐漸拚湊出被告的成長軌跡。
在村子裡的一棵老槐樹下,蘇晴和夢祥與一位老者交談著。
蘇晴率先開口,語氣溫和地問道:「大爺,您能和我們講講那孩子小時候的事情嗎?」
老者抽了一口旱煙,緩緩說道:「那孩子啊,命苦喲。他爹是個酒鬼,一天到晚就知道喝酒賭博,輸了錢回家就拿老婆孩子撒氣。他娘身體又弱,也管不住他爹,家裡常常是雞飛狗跳的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