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望向剛進門的我，眼神中帶著詢問：「阿凱，能不能讓柳至陽留在公司裡？」
當著母親的麵，我沒有多說什麼。
隻是冷冷地掃了一眼柳至陽，然後轉身直接帶著他去了院子。
院子裡，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，形成一片片光斑。
我直視著柳至陽的眼睛，憤怒地質問他。
「走了這麼久，現在回來到底要乾嘛？當初你離開的時候，不是信誓旦旦說要闖出一番大事業嗎？怎麼，如今混不下去了，就想起我們來了？」
柳至陽抬起頭，眼神中透著一絲疲憊和無奈。
「我知道，你恨我。但我在外麵真的走投無路了。我當初是太自負，太天真，以為憑借自己的能力可以輕鬆成功，卻沒想到現實如此殘酷。」
我冷哼一聲：「走投無路？這都是你自找的！當初公司正處於上升期，大家都在拚命努力，而你卻為了所謂的個人發展，毫不留情地拋棄了我們。你知道因為你的離開，公司損失有多大嗎？項目進度受阻，團隊士氣低落，我們花了好長時間才慢慢恢複過來。」
柳至陽低下頭，聲音帶著一絲顫抖。
「我真的知道錯了，在外麵的日子，我受儘了冷眼和挫折。我找工作，彆人一聽我是從咱們公司離開的，都不願意要我。
我自己創業，又沒有足夠的資金和人脈，根本做不起來。我每天都在後悔，後悔當初的衝動和自私。」
我憤怒地說道：「那是你自找的！你以為公司是你想來就來，想走就走的地方嗎？你把這裡當成什麼了？你的避風港？你在外麵混不下去了，就想回來撿現成的？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