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葉帆上次遇到的混混並不直接屬於這個組織,隻是附屬在它之下。
即便如此,趙家在表麵上仍然是他們的保護傘,如果把他們全部端掉,也是在打趙家的臉。
葉帆明白了這一點,決定到時候隻是稍微懲戒一下他們,不會傷及他們的根基,給趙家留些麵子。
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趙偉達,沒想到趙偉達卻笑了起來:
“我勸你彆去比試,不是怕你動了他們,而是怕他們傷到你。”
“你一個人去挑戰一個幫派,簡直就是去送死。”
葉帆淡淡一笑,沒有正麵回應。
“這麼說來,就算我把他們都端掉,趙家也不會在意?”
“如果你能以一己之力把他們端掉,我想父親不會怪你,反而會怪他們太弱了。”
趙偉達一臉不相信地說。
“不過,我絕對不建議你這麼做,你功夫再強也隻是血肉之軀,那些人手裡可是有槍的,而且他們當中有幾個人功夫很強悍。
我父親幾次想派人去收服他們,都隻是讓他們聽話,不能徹底消滅,所以乾脆隻讓他們掛個名,按時繳納收入就行了。”
葉帆知道趙偉達還沒見識過自己內外功結合的強大,所以他沒有再多解釋,隻是淡淡地說,
“那你就好好看好了。”
橫山連綿,與天相接,夏日的雲彩壯觀地懸掛在曠野之上。
風強勁,草狂亂,一片砂礫地,背靠著河灣,不遠處,尚未鋪設橋梁的高架橋墩排列著,通向遠處的城市天際線。
葉帆站在砂礫的中央,一輛車,一個人,戴著一副墨鏡。
已經到了約定決鬥的時間,他摘下墨鏡,把西裝外套丟到車上,大聲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