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似乎把秦淵當成了唯一能夠傾訴的人。
秦淵眉頭輕蹙,有戲。
“女兒還能活多久?他們拆遷不是正好給你一筆錢,能帶著女兒去看病嗎?”
“治不好......可憐我那五歲的娃。”
好好一個大男人,此時哭得像是一個孩子一樣,秦淵坐在了他的身邊,拍著他的肩膀說道:“車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“沒路了,為了救妻子,所有的家當都變賣了,可就是治不好。”
“女兒還能活半個月。”
“這裡是我的家,她們兩個都走了,這房子也沒了,我就一點念想都沒有了。”
秦淵不由得點起一根煙,他太tm懂這種感受了。
“也許,你女兒還有救。”
秦淵緩緩站起身。
“我略懂一些醫術,不知道可不可以讓我看看你女兒的病?”
“你?那大醫院的醫生都治不好,你能行嗎。”
“反正,也這樣了,不如讓我試試,對不對。”秦淵循序善誘著。
“好......好吧。”
他看了一眼秦淵,也沒有彆的辦法了。
男人將秦淵帶到了裡屋,她的女兒正躺在床上,身上長滿了黑色的膿包。
“你說,她才五歲,就要經曆這樣的痛苦。”
男人用力的捶在牆上。
“我能治。”
秦淵一步步走過去,微微眯起了眼睛。
“蠱蟲......怎麼會在一個孩子體內呢。”
秦淵有些不解。
這家庭不像是啥富貴家庭,能惹到什麼樣的人,值得用蠱蟲來對付他們。
“你是招惹了什麼人嗎?”
秦淵轉過頭問道。
“不應該呀。”
男人聞言,神色怔了一下。
秦淵也沒有多說,救孩子的命要緊,他伸出手,順著小姑娘的脈搏輕輕的推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