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淵,想好後果,你現在的做法,是在逼著我們不遺餘力的跟你開戰!”
聽到這話,秦淵提著菜刀就走了過去。
“你們攔截我的時候,打我音虞集團的衛星的時候,尋思什麼了?現在跟我放屁!”
“放NM!”
秦淵又是一刀落下。
隨後,拎著頭顱放在了桌子上。
“不讓我回去過年,那就一起毀滅!”
“要玩商戰,咱們就玩商戰,要動手,咱們就動手,要拚軍事力量,咱們就拚軍事力量。”
“你們怎麼做,我秦淵照單全接。”
“讓隱世界的那群老東西滾出來。”
秦淵隨手拎起來一個人,又是一刀下去。
桌子上此時已經擺放了四顆人頭。
“秦淵,這件事情是我們不對,你要什麼賠償,我們都給你。”
“我錯了。”
說完,他就跪在了地上,直接跪在了秦淵的麵前。
“我們不想與音虞集團為敵。”
“哈?不想跟音虞集團為敵?你們對我動手,打不過之後,跟我說,不想跟音虞集團為敵?”
“你們想打,就打,不想打,就不打?我告訴你們,現在,你們不打也得打。”
秦淵一刀落在桌子上。
“不,不,秦先生。”
“罰國願意全力支持音虞集團在罰國的一切行動。”
“之前是我們做出了錯誤的決策,懇請秦先生給我們一次機會。”
“我們願意簽訂戰敗國合約。”
他怕了。
他真的怕了眼前的瘋子。
一個強大的敵人不可怕。
可怕的事一個強大的瘋子。
不擇手段,不在乎犧牲的瘋子。
更重要的原因,是教皇的人頭就擺放在那裡,作為列顛國教堂的三大至強者之一。
已經慘死在秦淵的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