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處帳篷裡,寧王隻被限製了自由身,彆的方麵倒也沒有受到為難。
都是周明陽事先叮囑過,下麵的人也不敢胡來。
周見禮剛走進去,隻聽得撲通一聲,便跪倒在了寧王麵前。
“爹,孩兒不懂你的良苦用心,這一番布局,還是陛下先能夠窺探得到。”
他緊繃著的神經,這一刻得以鬆弛,接著就去不斷地哀求。
“爹,你就跟陛下說幾句軟話,讓他放過你一馬。”
“你我不再留戀權勢,應當是尋找一處世外桃源,過上尋常人家的生活。”
說出口這樣的話,足可見周見禮下定決心,絕不是一時口快。
本以為寧王能夠聽從自己的建議,適當改口,他們的離開也能讓周明陽順利接管這一大片的封地。
到時候怎麼樣處置,好讓民眾歸心,都是周明陽自己的事情。
萬萬沒有想到,他剛說出口這樣的話,寧王臉上的慈祥之意蕩然無存。
抬起手來,一巴掌用力地甩在周見禮的臉上。
接著便是一番言語,恨鐵不成鋼的開口說道。
“沒用的東西,我布下如此大局,就是想要各方圓滿。”
“你到這裡來說一些蠱惑之言,安的是什麼心?”
寧王暴怒,教訓過後,接著就跪倒在周明陽麵前。
“陛下,你既然已經懂了我的一些心意,莫要猶豫,讓我速死。”
“隻有這樣,才能夠一切歸於圓滿,堵得住朝堂上的那些人,也堵得住天下人的悠悠眾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