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周明陽當場震怒,就算是要治他的罪那也沒有關係,總好過這件事情不清不楚。
到最後真要是釀造出難以挽回的後果,他們一個個可都逃脫不了責任。
陸南豐說完這些話,就將目光牢牢鎖定在周明陽身上,觀察著他的任何反應。
哪怕麵部神情變化極為微妙,也會在自己的注視之下。
周明陽麵色始終平靜,不見太多波瀾,嘴角微微揚起,更是將自己心中的一些想法完全吐露。
“朕已經說過了,錢這種東西放在國庫裡,那就是死物。”
“隻有讓它流通起來,才能夠真正地發揮出來作用,當下就是這樣的道理。”
“看似是將好處給了這些客商,可你們有沒有想過,官窯燒製的玻璃珠子,那都是千金難求的寶物。”
“等到那個時候,完全可以把這些客商都叫到一起,讓他們買走再賣。”
“對了,對那些西方來的,價格定得高些,至少也得三五倍。”
聽周明陽說出口這樣的話,陸南豐瞪大眼睛,很是難以置信,
但很快他就明白過來,周明陽此舉還真不是說說笑笑,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。
一來二去的,天下之錢財都將收歸國庫。
同樣的,還能從那些西方人的手裡賺取到一筆大錢。
在他看來,那無異於是一筆橫財,多少人求之不得。
“陛下,臣......臣或許明白了。”
“陛下良苦用心,我等一再誤解,著實有錯。”
周明陽笑了笑,抬起一隻手來,重重拍打在陸南豐的肩膀上。
君臣之間的誤會解開,接下來就該是同心協力,共同做成一件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