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聽見他們的附和似的議論聲,王煊卻主動站了起來,看向場下男人汗如雨下的臉:
“我們益州城內確實有著一套不同於大離的律法,隻因為本官覺得大家生而為人,為什麼要因為男女而將另外一方完全當做自己的附屬?
就像她明明是為你辛苦懷胎十月誕下一子的娘子,你不體諒她不說,反而還要求她為你做這做那。
身為男子的我,也許並不知道她這段時間的辛苦,但是你身邊也有其他的女性長輩,難道你還不能知曉她們的辛苦?
為何你總是要彆人為你心甘情願地做各種事情,但是你卻沒有想過去主動承擔點什麼?”
“可是大人,我娘她之前懷我們兄弟幾個的時候,也是不到幾天就能下地乾活了!
而且我不是什麼都沒做啊,我在外麵做事也耗費了我很多的精力,我甚至都沒有馬上打罵她,而是她如今做得實在太過分了,我才忍無可忍的。”
聽到王煊那麼說,底下的男子立馬不滿地反駁起來。
“那好,本官問你,在你在外麵做事的時候,你的娘子在家裡做了什麼,這位婦人,你說。”
“給孩子喂奶、打掃家裡的衛生、澆了澆院子裡麵的菜田,還將全家人的衣服都洗了......”
那名女子沒想到王煊會這麼問自己,愣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。
“大人你看,這就是她一天到晚在家乾的事情,她做的這些事情,根本不足一提,和我在外麵做事拿回來的銀兩簡直有著天壤之彆。
要不是有我在外麵,她還如何能在家裡舒舒服服地做著這些雜碎細活!”
男子很是理直氣壯,但是在場的其他本地益州百姓卻是忍不住懟起了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