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人家,您先起來,慢慢說。”王煊的聲音溫和而堅定,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,試圖給老者一些安慰。
老者在王煊的攙扶下,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,但雙腿似乎仍在發軟,身體不停地顫抖著,仿佛風中的殘燭,隨時都可能熄滅。
他的嘴唇哆哆嗦嗦,似乎連說話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。
“大人啊,我們村子遭遇了旱災,已經好幾個月沒下過一滴雨了。地裡的莊稼全都乾枯死了,顆粒無收啊。我們向官府求救,可官府的那些人根本不管我們的死活,還不停地搜刮我們,百姓們都快活不下去了。”
老者說到這裡,聲音已經沙啞得如同破舊的風箱,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,帶著無儘的痛苦。
淚水再也忍不住,順著臉上的溝壑肆意流淌下來,那淚水仿佛不是水,而是他心中流淌的血。
王煊皺起了眉頭,那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,形成了一個深深的“川”字,仿佛能夾死一隻蒼蠅。
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憤怒和憂慮,那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,熾熱而猛烈。
現場的氣氛好似沉重的烏雲,壓抑而沉悶。
他的拳頭也不自覺地握緊,手背上的青筋暴起,仿佛隨時都會爆發。
“竟有此事?我這就去調查。”王煊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仿佛悶雷在房間裡炸響,帶著不容置疑的決心和勇氣,仿佛在向老者做出最堅定的承諾。
王煊讓老者先坐下,親自搬來一把椅子,小心翼翼地扶著老者坐下。
然後迅速倒了一杯水,雙手捧著遞到老者麵前,眼神中滿是關切。
“老人家,您先喝口水,潤潤嗓子。”王煊輕聲說道。
老者顫抖著雙手接過水杯,喝了一小口,緩了緩氣,說道:“大人啊,我們村好多人家都已經斷糧了,孩子們餓得直哭,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們呐。”
王煊連忙說道:“老人家,您放心,我定會想辦法。那些官府的人為何不管?他們到底在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