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
李向南躺在床上,輕輕咳嗽一聲,床腳的王德發立即閉了嘴。
“胖哥兒,臥槽,你說話說一半,要死啊!”胡應龍傻了,直接坐起身,“求求你了,南哥的誰啊?能比啥校花還漂亮?你不說,晚上我睡不著覺啊!”
李向南想逗他,笑道:“龍哥,你明兒領德發去見校花,那絕對能讓他閉嘴!山豬吃不了細糠,他懂個啥!”
“切!”王德發仍舊覺得李向南的那幾個‘相好’天下都沒幾個能比的。
想到這裡,王德發破口大罵,“特奶奶的,想想就氣死人,憑什麼啊!”
“胖哥兒~我睡不著,你說說唄!”
“滾蛋!睡覺!”
在胡應龍一陣陣求知欲當中,李向南沉沉睡去。
可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一陣急促的集合號就響在了附近的操場上。
李向南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,去找王德發的手表看,驚怒道:
“臥槽,來真的啊!這特麼才四點半就軍訓?有沒有天理啊!”
十分鐘的時間,哥幾個連臉都沒洗,穿著軍訓服就來到了操場上。
但見黑沉沉的天空之下,一盞廓燈照在操場上,將界限分明的兩種隊伍分的一清二楚。
亂糟糟胡亂整隊形的一看就是剛剛大一的新生。
站在主席台下的則是一整隊皮膚黝黑,站的筆挺,眼神充滿著殺氣,氣場驚人的教官。
無聲的眼神像一把把鋼刀在操場上肆虐,半分鐘沒到,亂糟糟的隊伍就沉寂了下來。
這種天然的震懾力,讓幾乎所有人的心裡,都涼了半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