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是錯覺!
就是盛衡淵一直在盯著她!
背後升起一陣毛骨悚然,蘇意歡語氣更加尖銳:“我再說一遍,我做什麼都跟你無關,你還是多花點心思在薑小姐身上吧!”
盛衡淵喉結微動:“哦,說起縈縈......我想先跟你說句抱歉。”
猶豫再三,這句遲到的話他終究還是說了。
蘇意歡抬頭,眸中滿是質疑:“抱歉?”
“我對你,確實不夠信任,但你也應該能理解,畢竟我們之前的關係......算了。而且那些事情,本也跟縈縈無關,隻是誤會一場,你也彆太偏激。”
頓了頓,盛衡淵往後一靠,雙臂枕在腦後:“不過,我很欣賞你的工作能力,起碼之前我從未見過在短時間內能將事情處理的如此井井有條的你。”
盛衡淵的措辭還算謹慎,可蘇意歡聽著隻覺得無比刺耳。
她唇角勾起一個燦爛的弧度,眼中卻不帶一絲情緒:“嗬,盛先生還真是說笑了。若是沒有那場人為事故,我怎麼會有機會展現呢?都得托了薑小姐的福啊。話又說回來了,盛先生既然都認定隻是場誤會,為何還要來道歉?您不覺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嗎?”
她的語速極快,字字句句噎的盛衡淵回不上話。
見他沉默,她也再次起身:“既然話說完了,我現在可以走了吧?”
“你不用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。”
在她快要失去耐心之時,盛衡淵才再次開口:“你在幾年前選擇拆散我和縈縈,就該想到我對你的態度不可能好。”
“我並不需要。”蘇意歡輕蔑一笑,“我隻需要盛先生能夠履行承諾,把戒指交還給我,並儘快簽署離婚協議。畢竟盛先生說過的,我貪財還著急,不是嗎?”
聽著她賭氣似的自我貶低,盛衡淵心中並沒有生出半分爽快,眉心的‘川’字更是越發明顯:“你不用一直拿這些話懟我,我沒興趣跟你吵架。隻不過是父親希望我給你道個歉,我也該把這些話說給你聽。”
“好,說完了吧?”
蘇意歡不耐煩寫在臉上,轉身拉開包廂門。
“明天下午兩點,民政局。”盛衡淵微微提高了些許音量,“辦完手續之前,你最好注意點分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