劇烈疼痛讓盛衡淵下意識一腳急刹。
蘇意歡的身子被慣性重擊,要不是盛衡淵提前給她係上了安全帶,後果不堪設想。
危險眯眼,盛衡淵不斷地深呼吸,想將情緒儘可能平息。
這女人......
喝點酒就不知道自己是誰了?
蘇意歡揉了揉散亂的頭發,抬眼恰好對上了盛衡淵的視線。
看出他眸底湧動的暴躁,她更是不管不顧的罵道:“讓我下車!隻要你不開門,我就再咬你一次!”
盛衡淵一把扯開束縛著自己動作的安全帶,瞬間探身到了蘇意歡麵前。
一手緊扣著她的下顎,一手壓住她的雙手,語氣中滿是脅迫:“你彆給臉不要臉,我給你個機會跟我坐下來談談,你非要耍酒瘋?”
“你哪次說話算話了?”
蘇意歡卻毫不示弱的回擊道,“那天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了你一天,你不僅沒來,戒指到現在也沒給我,我憑什麼跟你坐下來好好談?我又憑什麼信你說的話?”
盛衡淵喉結一滾:“那天......”
那天他被薑瑜縈臨時叫走了。
見他欲言又止,蘇意歡也猜到了背後隱情,更是諷刺的勾起唇角:“所以,彆再說什麼談談,我們之間早已無話可說!我隻想快點把這一切了結了!你也能名正言順和薑小姐在一起!”
說到這裡,蘇意歡腦海中忽然浮現了母親久躺病榻的樣子。
語氣軟了幾分,也忽然多了幾分懇求的意味:“你把戒指給我,我把你還給她,這不就是你最想要的結果嗎?”
“我憑什麼聽你的?”
盛衡淵卻忽然笑了,放開對她的鉗製,也重新係上了安全帶:“你讓我不痛快,我憑什麼成全你?”
此話一出,蘇意歡周身驟然被絕望籠罩。
他所芥蒂的,就是她的針鋒相對、她的不服軟,或者說,是她驟變的態度。
眼見盛衡淵又要發動車子,蘇意歡急了:“你停車!讓我走!”
暴怒下的盛衡淵會做出什麼事,她不敢保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