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意歡深吸一口氣,推門走了進去。
今天他穿的很是休閒,頭發也軟軟的趴在額前,整個人氣質溫柔且毫無攻擊力。
但蘇意歡知道,這都隻是表象。
她輕輕咳嗽了一聲,假裝清了清嗓子,也是為了將盛衡淵的注意力吸引到她身上來。
“說。”
男人自始至終隻說了兩個字,也一直低著頭,讓蘇意歡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但她也不是很在乎,隻是緩聲道:“我......我就是想跟你說,咱們就當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過,以後也彆提起,好嗎?”
“什麼?”
盛衡淵沒想到她進門說的第一句話,居然是再次跟他劃清界限。
蘇意歡還以為是她的表達過於含蓄,無奈歎了口氣:“就是,你可以直接把昨天忘記,我也一樣。”
“憑什麼?”
盛衡淵忽然起身,三兩步來到她的麵前,俯視著蘇意歡,危險的眯起眼睛:“你自導自演這一出,不就是想把我綁在你身邊嗎?現在又來說這些話,好一手裝清高啊。”
“你有病?”
被男人陰影完全籠罩的蘇意歡隻覺得他莫名其妙,表情也不受控製的變了變:“我自導自演?”
盛衡淵冷哼一聲,一把掐住了她的脖頸:“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算盤。昨天熱情的要命,今天又說讓我忘記,憑什麼我就要完全按照你的想法去做事?你是我的什麼人?”
“你瘋了吧?”
蘇意歡倒退兩步,死死的扣住他的手掌,妄圖讓他鬆開她:“我對你熱情,那是......那是藥效!”
“誰能給你下藥?”盛衡淵步步緊逼,“誰又會有你的行蹤?為什麼知道昨天你是自己回家的?你又為什麼偏偏挑中了我,給我打了那個電話?”
一連串的問題問的蘇意歡頭腦發脹:“我憑什麼能知道這些?我給你打電話,也隻是因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