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衡淵被她冷淡的態度徹底激怒,直接把手中的報紙扔到一邊,拽著人的手腕把人甩到沙發上。
“蘇意歡,看來我最近真的是對你太好了,讓你記不清自己的身份了!”
“我的身份?我有什麼身份?”
蘇意歡反唇相譏,毫不示弱的與他對視。
對上她那一雙如同結了寒冰一樣的眸子,盛衡淵的怒火瞬間到達了頂點,抬手掐住她纖細的脖頸,一點點用力。
“蘇意歡,你以為我真的不敢對你做什麼嗎?彆太過分了!”
“到底是誰過分?盛衡淵,你自己做過的事情難道你自己都忘了嗎?拿權勢壓人,還真的是你慣用的伎倆。”
她雖然沒有指明,但盛衡淵也不是個傻子。
從她的隻言片語之中,就全部都明白了。
心中的怒火就像是被澆了一桶熱油,再次激長,手上的力道也不由自主的加重。
“我就知道你們兩個還有聯係,蘇意歡,你就這麼離不開男人嗎?難怪這麼著急想要跟我離婚,原來是早就已經找好下家了!”
蘇意歡被他掐的有些喘不過氣來,卻依舊不肯示弱,艱難的張口回懟。
“倒是比不及盛總,早早的就在身邊安排了一朵解語花,不知道盛總如此作為,你的白月光知不知情,如果她知道是你糾纏不休,不願意與我離婚,也不知道會不會傷心難過。”
“你不配提她!蘇意歡,記住你的身份,隻要你一天還坐在盛夫人的位置上,就要做好你該做的事情,彆一天天想著那些有的沒的。”
盛衡淵說著,看著蘇意歡被自己掐的泛紅的臉頰,看著她眼底因為窒息而溢出一絲絲清亮的眼淚,突然間就不由自主的鬆了手。
“你知道的,我從未想過傷你,是你太不聽話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