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衡淵餘下酒意一醒,突然從床上坐起來。
盛夫人被他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嚇了一跳,沒好氣道:“我讓你帶歡歡一起去買首飾,怎麼這麼一點小事你都辦不好?”
“有人陪她,還需要我乾什麼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盛夫人沒聽明白,要盛衡淵解釋清楚。
盛衡淵被煩得不行,心裡又有氣,再想到蘇意歡居然在自己趕回來之前就走了,於是更加煩悶。
“是那個江涵來接她的嗎?”
“你在說什麼鬼話?歡歡是一個人打車走的。”
盛夫人從盛衡淵話裡聽出不對勁,經過嚴厲的追問,她終於在盛衡淵的口中知道了一切。
“你笨啊。”盛夫人簡直看不下去自己兒子自以為是的樣子。
“歡歡不要你付錢,是因為她自己想給我們買禮物,如果真要你付錢這算是怎麼回事?”
盛衡淵冷笑:“那她自己那時為什麼不說清楚?”
“......我懶得跟你說。”盛夫人恨鐵不成鋼,把蘇意歡托她轉送的領帶拿給盛衡淵。
“這是歡歡給你的,開心吧,她沒落下你,倒是你什麼都不管不顧,跑去跟那個什麼沐學妹鬼混好幾個小時,你還能怪歡歡也跟那個江涵待在一起嗎?”
“人都是要將心比心的,憑什麼你能做的事我不能做?”
撂下這幾句話,語重心長的盛夫人就關上門離開了。
盛衡淵盯著手上的領帶看了很久很久......
第二天去上班的時候,盛衡淵特地戴了蘇意歡送的領帶。
公司裡最新來了幾個實習生,聽說老板多金人又帥,就想多看兩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