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偷偷去看他,正好被抓到。
“您挺......健談的。”
薄宴沉輕嗬一聲,“是嗎?”
秦婉雲笑笑,“一家人說話這麼客氣,是不是忙糊塗了。”
有點吧,畢竟這樣的薄宴沉很不常見,讓她生出幾分他和藹可親的錯覺。
沒多大會兒,秦婉雲用了藥,有了睡意,兩人起身離開。
臨走,秦婉雲仍舊念叨,“你爸忙成什麼樣了,顧不上我就算了,連你的事也能不管,回頭我得念他幾句。”
蘇眠眼圈泛紅,鼻酸道,“公司危機還沒完全解除,他實在走不開,我的事不急。”
秦婉雲神情落寞,目光有些暗淡,但很快又露出笑臉,“回吧,景毅啊,幫阿姨照顧好眠眠。”
薄宴沉點頭。
剛出門,周姐跟出來,拉住蘇眠,“小姐,這位先生不是周先生吧?”
她給蘇眠看了張照片。
“喏,我刷新聞,看到天盛的大老板,跟周先生簡直就是孿生兄弟。”
蘇眠低聲道,“我媽媽現在情況特殊,醫生說不能受刺激,她認錯了人,我將錯就錯,求我們老板幫忙的,你在我媽麵前可彆說漏嘴。”
“放心,我不亂說,薄先生對您很好啊,又是大老板,聽說還沒女朋友。”
周姐的意思,蘇眠聽出來了,她趕緊解釋,“沒有的事。”
“還不走?”薄宴沉擰眉,頎長挺拔的身姿站在過道,幾個護士,紛紛回頭看他。
蘇眠把周姐推到病房,然後一瘸一拐地跟在他身後。
“不舒服就說出來,忍出問題,剩下的誠意,你拿什麼來償。”
薄宴沉語氣清冷,瞧她走路姿勢,忍不住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