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的確有這種心思,隻要好得慢,她就可以緩緩。
薄宴沉繃著俊臉看向窗外。
車窗上倒影著她精致的小臉,越看,越覺得熱。
趙苛把她送到公寓樓下,蘇眠的車還停在四季酒店,已經被趙苛安排人開去公司。
半小時後,車子抵達彆墅。
薄宴沉邁入客廳,看到翻看垃圾桶的年輕男人,有點嫌棄的道,“你生活什麼時候拮據成這樣,實在缺錢,我可以資助你。”
男人穿著三件套西裝,轉身時,手裡的夾子夾了煙蒂,“告訴你,少抽點煙,還有咖啡,這些刺激性的東西,對你情況很不友好。”
“顧行舟,你來,就是想說教?”薄宴沉走到沙發,坐下後,閉眸休息。
顧行舟戴著金絲框眼鏡,一副斯文模樣,眼神卻直白地看向薄宴沉。
“又控製不住了?跟你說過,研究所的抑製劑是新開發出來的,你已經用了一劑,效果怎麼樣你自己知道,現在還要我給你配藥,當心真吃陽痿了。”
坐在薄宴沉身邊,他拿起男人手腕,把脈,皺眉道,“你這種,跟那滿清癮君子一樣,女人就是藥,抑製劑隻能緩解。”
薄宴沉睜眼,幽深地看著他。
顧行舟往後挪,“看我也沒用,三年來,你自己數數,失控了多少次,也不能每次都吃藥,以後你還想不想要孩子,想不想結婚了?”
“我從沒想過結婚,更沒想要孩子。”
語氣冷漠,像個冰冷的機器人。
顧行舟除了是他的心理醫生,更是申城中西醫藥研究院的負責人,跟薄宴沉是發小。
這些年眼睜睜看他被癮症折磨。
後來跟那女人定了協議,症狀才和緩不少。
但這段時間,也不知他抽什麼瘋,又開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