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舒小姐是十八一朵花似的。
其實兩人相差也就兩歲。
秦澤趁熱打鐵,竟然從兜裡掏出個絲絨盒子,“剛才路過首飾店,覺得挺適合你,喜歡嗎?”
他有錢有顏為了追妹子,買的東西自然不會差。
蘇眠看了眼薄宴沉,那人眉目疏冷,勾唇一笑。
“昨天打你電話,後來忽然掛了,我擔心得整夜沒睡好,左思右想覺得是我唐突了佳人,這是賠禮的。”
不作死就不會死,秦澤還在持續輸出。
薄宴沉已經沒了耐心聽下去,“想要就拿著,何必做個扭捏勁。”
蘇眠敢接,就是找死,她拒絕。
而薄宴沉似乎極力忍著什麼,到了臨界點,額上青筋都快迸出來。
門外啪嗒啪嗒的腳步聲,顧行舟氣喘籲籲跑過來。
他扶著門,整理下身上的實驗服,抬高眼鏡,笑著道,“挺熱鬨的,沒打擾諸位吧,我這兒有個十萬火急的事,薄總,跟我走一趟。”
從舒瀾手裡搶走薄宴沉,還把胳膊伸進薄宴沉的臂彎裡。
“瞧你,怎麼熱出一腦門的汗,”顧行舟掏出帕子,給他擦汗。
舒瀾心梗,“宴沉......你,你們......”
她受到萬點打擊,這就是他一直不願意公開關係,跟她訂婚的原因嗎?
他喜歡男人?可是顧行舟不是他多年好友嗎?
蘇眠要不是知道薄宴沉怎麼對她,也以為他好龍陽之癖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