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的間隙,蘇眠終於趁著他開會,找到手機給周姐打電話。
“小姐?你可算有消息了,那位趙助理說您有事忙,太太都急死了。”
蘇眠問,“我媽沒事吧?”
“沒事,這邊的一位海醫生挺好的,全部都安排得很周到,”周姐說完,壓低聲音,“那位趙助理一直問我為什麼忽然轉院,我按照您吩咐的,沒說漏嘴。”
“嗯,謝謝你啊周姐。”
蘇眠邊說,邊去找自己的衣服,都被薄宴沉撕碎了,她隻能翻出他的襯衣,套上那件勉強能穿上的裙子。
卷了幾道袖口,紮了個馬尾,拎著包溜出門。
她現在也顧不上薄宴沉會不會氣惱,舉辦方那邊下午報到,她必須趕過去交紙質資料。
聽到關門聲,薄宴沉皺眉,空氣裡屬於女人的香氣越來越淡,他捏了捏手指。
他對她的嗜癮似乎越來越重。
之前三年,原以為就是簡單的沉迷身體,所以可以毫不留戀地要提前結束合約。
但現在看,他的癮,離不了她。
桌上的手機突然震動。
顧行舟的聲音帶著笑意,“你轉性了?這麼大方,讓你的小秘書參加這次中醫實踐大賽。”
“什麼實踐大賽?”薄宴沉語氣微沉。
顧行舟頓了頓,“哦,你不知道?臨市和申城聯合舉辦的弘揚中醫的賽事,完了,我還以為是你同意的,你可不能在蘇眠跟前說是我透出來的,不然多不好意思。”
“你會不好意思,臉皮比城牆厚,納了當鞋墊子都硌腳。”
顧行舟無語。
誰家霸總對朋友嘴這麼毒。
薄宴沉深吸口氣,壓住心底的煩躁,掐了顧行舟的電話撥給趙苛。
“去查查臨市的中醫實踐大賽在哪裡舉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