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者,我可以給您也號號脈,紮幾針,保證針到病除。”
薄宴沉這種,那更不正常了。
他眼神清冷,靠近蘇眠,在她耳邊曖昧道,“這還是種病了?”
手裡的針差點戳歪了,她耳垂轟的一下紅了。
吃癟的樣子,讓薄宴沉瞬間心情大好。
大會結束後,京都的專家們去了臨市大酒店。
薄宴沉作為特邀嘉賓,是個重要人物。
他在申城和京都都有很大的名望地位,哪怕這些人白胡子一大把都得給他幾分麵子。
這樣的場合,秦澤不知道使了什麼關係,也混了進來,從一進場就試圖找機會往薄宴沉身邊湊。
此刻,他握著酒杯麵上帶笑。
但很明顯,是一個人的獨奏。
“薄總,聽說您給申城一家三甲醫院捐了設備,真是巧啊,那家醫院跟我有個合作項目,在北城籌備再建一所醫院,現在是招標階段。”
秦澤憋了這麼久,算是找到個機會。
薄宴沉要是能出手,他就能穩坐公司副總位置。
“然後呢?”
大佛不為所動。
秦澤有些尷尬,訕笑道,“不知薄總有沒有興趣競標,項目的利潤很大,到時候天盛跟秦氏合作共贏,必定能給您帶來豐厚的利益。”
“非工作時間,秦總也要談生意?”
薄宴沉說完,抿了口酒,和對麵的專家組舉杯。
一邊的蘇眠,打圓場般同秦澤道,“秦總,您要是有意向稍後可以製定一份詳細的方案發到公司郵箱,市場部會預估風險給您回饋的。”
秦澤立即笑開,“還是你考慮得周到,是我唐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