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媽的誰啊,老子玩個女人跟你有什麼關係?”麻子臉話音剛落,趙苛反手卸了他胳膊。
麻子臉疼地哭爹喊娘。
“誰讓你這麼做的,目的是什麼?實話實說還能保住你這雙手,不說實話,今天就做個太監,留個東西下來。”薄宴沉給蘇眠蓋好被子,轉身冷冰冰地看著麻子臉。
強龍不壓地頭蛇,麻子臉這樣的地頭蛇分得清好賴,嘴裡斯哈斯哈喘氣,“是......有人給錢讓我裝成強暴這女人,他再英雄救美,去討好那個誰,我得了錢,他得了名,我就是幫個忙,沒想真做什麼。”
薄宴沉冷笑,幫忙?
“哪隻手碰的她?”那張俊美的臉上寒氣逼人,眼底透出猩紅。
麻子臉上牙磕下牙,結巴道,“沒,還沒碰呢,你們就來了。”
“哦,來得挺不及時,打攪你的好事了,”薄宴沉朝趙苛使了個眼色,後者十分果斷,直接卸了麻子臉另一條胳膊。
麻子臉嘴裡被塞了自己的襪子,惡心得直翻白眼。
薄宴沉找了條毯子裹著蘇眠抱在懷裡,往外走,看到被保鏢按著的秦澤。
“非婚子進的秦家,在秦老麵前並不受寵,想儘一切辦法的想往上爬?所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,秦總,你這算盤珠子打的挺響的,”他緊了緊手臂,懷裡的小女人無意識的蹭他的胸口。
秦澤抬頭,喘著粗氣,“薄總是不是誤會了,我恰好路過。”
“我記得你很想得到城北項目。”
“別,薄總,別把這件事告訴我父親,我就是鑽了牛角尖,覺得您跟蘇秘書關係挺好......”
薄宴沉勾唇,“自導自演英雄救美?然後到我麵前邀功?這麼喜歡演戲,那就讓你演個夠,趙苛,找顧行舟要點好東西。”
原本就抱著看戲心態的顧行舟趕過來,一聽,嘖了聲,倒也爽快,直接給了趙苛幾粒好東西。
“一粒五萬,給你打個骨折價,三萬塊錢。”
薄宴沉瞥他,“你怎麼不去搶銀行。”
“那不敢,是犯法了,搶你不犯法。”
趙苛拿了藥,直接塞到秦澤嘴裡,把他跟麻子臉關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