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頭也不回走到電梯口。
蘇眠看了眼病房,抿著唇跟上去。
完全沒想到一到車上,薄宴沉就把她扯過去,抱坐在自己腿上。
原本隻是想親一會,但接觸到她的身體.....
他啞著聲音給趙苛打電話,“過來,開車去酒店。”
蘇眠臉紅成楓葉,縮在後座角落,被他的西裝外套裹著,全程低著頭。
好在趙苛習以為常,做事兒利索爽快。
等到了酒店,洗完澡,薄宴沉拿出藥膏。
蘇眠想起來天顧行舟的話,一時嘴快沒忍住,“薄總,顧老師說您有病?難不成真是某功能障礙?”
但這話顯然觸到薄宴沉逆鱗。
他勾唇。
“我頭疼,”她不想做,想睡覺。
下午五點,蘇眠從酒店出來,雙腿打擺子。
趙苛送她回華山醫院,臨走,友好地提醒她,“蘇秘書,以後別惹薄總生氣了,他一生氣,咱們都不好過。”
身為打工人,為了這點點點窩囊廢,雖然能承受,但誰不想把老板哄得開開心心。
蘇眠內心大為震撼,“趙助理,要不,你去哄薄總開心?他一高興說不定給你加工資。”
趙苛使勁搖頭,“這我來不了,薄總不好男風。”
他一腳油門下去,閃的比誰都快。
薄宴沉饜足後,精神熠熠,素來陰沉的臉都迸出光彩,他去了附屬醫院,舒瀾躺在床上,身邊有個美容師,給她做精油SPA。
“宴沉,我還以為你不來了,這位技師是做養生的,我讓她給我身體推拿一下,”舒瀾用濕紙巾抹掉身上的精油,眼神催促技師離開。
對方提著箱子,低頭出門。
“好點了嗎?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,以後儘量少出門,”薄宴沉語氣淡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