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苛都沒敢多說一句話,到了酒店。
秦澤臉如菜色,見到薄宴沉,下意識抖了下,“薄總,我鬼迷心竅,沒想過傷害蘇小姐,您要是氣消了能不能放了我,別把這事兒跟我爸說。”
說了,他下半輩子就毀了。
薄宴沉冷著臉,“你覺得呢?把人送警局,好好交代,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想清楚了。”
趙苛晃了晃手裡的u盤,剛才發生在這房間裡事情,都錄成影碟了。
“我,我交代什麼啊?”秦澤牙齒打架,小腦嚇萎縮。
趙苛提醒,“你這些年乾的壞事兒啊,自己主動去自首,秦老興許還能救你,要是這影碟到了秦老手上,你就成了秦家的老鼠屎。”
秦澤腿軟,被幾個保鏢架著出門。
門外,周景毅靜靜的等著,他已經調了監控看到所有的過程,此刻捏著拳頭,等秦澤一出門,上前抬腳踹過去。
哪裡還有在蘇眠跟前溫柔的樣子。
秦澤已經被薄宴沉的人“招待”過,脆得跟弱雞似的,直接兩眼一翻暈過去。
“薄總,麻煩把這人交給我處理,”周景毅直接要人。
薄宴沉不慣著他,“借花獻佛?”
“蘇眠是我女朋友,我們差點就結婚,出了這樣的事,我沒辦法坐視不理。”
“女朋友?”薄宴沉挑眉,“沒分手?”
周景毅點頭,“沒分。”
薄宴沉不疾不徐,撥通了蘇眠的電話,讓她半小時內趕到酒店。
那邊的蘇眠氣得差點摔了手機。
半小時,怎麼不讓她飛過去?
她跟秦婉雲解釋幾句,拿著包小跑出門。
打車過去,最少四十分鐘,遲到了十分鐘。
薄宴沉掐著時間,等她氣喘籲籲到跟前,在她耳邊低聲道,“你遲到了,要麼扣錢,要麼肉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