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夫人恨不得用熱水澆在這個蠢兒子頭上,“愚蠢,她在吊著你,你看不出來她跟薄宴沉拉拉扯扯的嗎?一邊跟自己老板曖昧一邊又不想放開你,這種女人最可惡。”
周景毅苦笑,“我倒希望她是在吊著我,這樣我還有希望。”
“你真是要氣死我,”周夫人被氣得心口疼,她往後一倒,差點坐在地上。
為人子總不至於真的氣死自己母親,周景毅上前扶著她,眼底猩紅,“你為什麼就不能容她?我其實可以不要這個公司,隻要她。”
神情語氣驚得周夫人說不出話。
她的兒子,真的走火入魔了。
蘇眠這個女人讓她跟兒子感情破裂,現在又從中阻撓跟天盛的合作,再留下去,隻會禍害無窮。
......
冷水衝過他發紅的手掌,溫度比某些特殊時刻還要高。
蘇眠細心地用手帕給他擦乾淨,“剛才為什麼幫我?”
薄宴沉低頭看她柔美白皙的側臉,“怎麼,你想被燙得毀容?頂著一張醜臉天天在我眼前晃。”
“薄總,你說話就不能別夾槍帶棍嗎?明明是好心怎麼做了好事還要嘴硬。”蘇眠抬起他的手,“趕緊讓趙助理送你去醫院讓醫生處理一下。”
“知道我好心辦好事,你就這態度?你讓趙苛代替你應該做的事兒,你想乾什麼,回去繼續跟周家母子倆周旋?”
薄宴沉甩開手。
蘇眠擔心他手疼,“你小心點。”
他大步往外走,她隻能小跑著跟上去。
偏他這雙大長腿根本不會等人,蘇眠累得小口喘氣。
去醫院開了燙傷膏,纏了幾圈紗布,雖然不嚴重可有些事做起來受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