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決定了?”他黑著臉問。
“當然。”
“後悔的時候想哭,就多捂幾床被子,別讓人聽到。”
“不會,薄總,我隻在切洋蔥的時候哭,其他時候,會把淚腺堵住。”
兩人談話,不歡而散。
薄宴沉目光幽冷,滿臉寫著不爽快,甚至火藥味一點就著。
趙苛怕老板衝動之下犯錯,跟到醫院,好死不死聽到老板發飆。
他忍不住提醒,“老板,女孩子是要哄的,雖然蘇秘書很堅強,但也不是石頭心,您這樣說話,她沒台階下,真就辭職了。”
薄宴沉克製著不快,語氣冷淡,“你哄過幾個女人?”
“沒哄過,但是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小說上,都是這麼教的。”
......
薄宴沉知道蘇眠在找檢測專家,他跟顧行舟聯係,“你在臨市的人,借用一下,蘇眠手裡有些特效藥要做檢測,你想法子給她處理一下。”
顧行舟也很好奇,“你自己怎麼不給她找?”
“她要辭職,老太太知道她就是我外頭的女人,容不下她。”
顧行舟哈哈笑幾聲,“你也有今天啊,蘇秘書可是有了你孩子,你不讓老太太知道?當心老人家以後用拐杖打你。”
薄宴沉嗯一下,“不讓她知道,是因為她一定會爭奪孩子的撫養權。”
祖奶奶疼自己曾孫子,當然想養在身邊,顧行舟問,“難道你不要?”
“要了,未必能讓他活到十歲,”薄宴沉話說得奇怪,但也很好理解。
他的地位,造就的現狀是,有仇家,有競爭對手,有孩子就有軟肋。
顧行舟嘖嘖幾聲,“你完了,老薄,你墜入愛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