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在哪兒啊,要不我去接你,再帶你去買。”
蘇眠拒絕,“我有老板電話,現在他還沒打烊,可以直接送上門。”
“哎,我手機提示電量不足,馬上關機了,我去接你啊。”
電話掛了。
蘇眠聽著盲音,不得不起身換了衣服,等趙苛來了,接她去那家餛飩店。
她準備離開,“我先走了。”
“蘇秘書,薄總這些天為了你的事,都沒睡個好覺,前段時間他總是加班,都快熬出病了,你跟他說句軟乎話,讓他開心開心。”
蘇眠捧著包裝盒,趙苛跑得比兔子快。
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呢。
餛飩不能放太長時間,糊了難吃,她回了公司,去敲門。
薄宴沉啞聲,“進來。”
聲音低沉帶著威嚴,蘇眠竟然不由得緊張。
他靠在辦公椅裡,背對她,“沒事的話你先下班。”
“薄總,趙助理說你還沒吃飯,我就買了份餛飩,你嘗嘗,”蘇眠把餐盒放下。
薄宴沉一頓,辦公椅轉過來,他黑沉沉的眼看向她,好大會,說,“過來。”
蘇眠搖頭,“我沒刷牙,剛吃過大蒜。”
他不喜歡她這種態度,好像他是洪水猛獸,“不親你,過來。”
辦公室同事都下班了,她能跑得掉,但對上他的視線,看到黑眸裡的血絲。
她心軟了。
心軟要不得,半分鐘後,蘇眠就自食惡果。
薄宴沉把她摟在懷裡,喉結滾了幾下,身上帶著好聞的剃須水的清洌味。
深邃的眼像一張網,把她黏住,掙脫不開。
“男人想親的時候,會撒謊,除了床上,床下也不可信,”他視線定在他唇上,閃了閃,變得灼人滾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