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,你多注意安全,”顧行舟起身,想了想,還是說,“蘇秘書現在身份特殊,她是你孩子媽,跟她有利益衝突的,是舒家,舒明鋒那個老家夥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。”
“我心裡有數,”薄宴沉一副運籌帷幄的表情。
顧行舟撇嘴,“臭屁樣,小時候就跟諸葛亮學,長大了還這麼深沉,你穿開襠褲的照片我家裡還有呢。”
有些人思維就是這麼跳躍,南極北極毫無違和。
薄宴沉冷哼,使出殺手鐧,“你跟代西婭分手那天,哭著的視頻,發到我手機上......”
“彆,好兄弟,我這就回申城辦正事。”
......
翌日上班,蘇眠煲了湯,帶到公司,見到代西婭眼底淡青,不由得腦子裡浮想聯翩。
“你昨晚喝了酒,第二天喝點清肺湯,對身體好。”蘇眠給她倒一盅。
代西婭笑得意味難明,“需要補一補的是你,昨晚感覺怎麼樣?”
蘇眠白皙的臉上泛起薄紅,看似一本正經實際內心淩亂,“什麼怎麼樣,我昨天不舒服,直接回家了。”
“瞧瞧這吻痕,身上恐怕更多吧,薄宴沉來臨市那天我就看出來了,他眼裡有你,而且對你占有欲很大,”代西婭捧著瓷碗喝湯,末幾補充,“小時候就心硬,長大未必多軟。”
“什麼意思?”蘇眠好奇地問。
代西婭回想片刻,說,“我跟顧行舟還有薄宴沉,小時候就認識,他父母不管他,被綁架,隻剩一口氣才被他奶奶拿錢贖回去,那之後就變了個人,我溺水的時候,他冷靜得像個機器人,拿了根棍子遞給我,還戳到我的眼睛,你看看,到現在還留著印子。”
代西婭指著自己的眼角,“稍微偏移一點,我沒淹死也被他戳瞎了。”
蘇眠摸了摸,淡淡的白色痕跡,幾乎看不出來。
她聲音輕得像羽毛,“所以他小時候,差點死了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