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時間,需要我帶什麼資料?”他不太知道流程。
蘇眠,“帶個人帶上錢就行,前期不需要做太多檢查,就是去看看孩子發育情況。”
“你現在要去哪裡?”他目光跟磁石一樣,手裡的工作也停下來。
蘇眠把咖啡放下,“接了個單子,準備去現場看看。”
“什麼單子,跟誰見麵,什麼時候回來?”他怎麼跟老父親一樣嚴厲。
蘇眠對他的那點同情瞬間消散,“下了班是我自己的時間,我有權利支配,再見薄總。”
轉身就走,多一句話都不說。
但她沒拒絕保鏢跟著。
畢竟最近發生太多事,跟藺老約在臨市最大的美術館見麵,他的作品暫時有這裡的員工保管。
接待她的是美術館的一位領導,對她客氣有禮,帶著蘇眠去樓上保管室。
蘇眠第一次見到這麼多色彩搭配衝突又和諧的畫作,有些如同孩童塗鴉,毫無章法。
“蘇小姐要到裡麵細看嗎?”
蘇眠已經了解了藺老的風格,指著最顯眼的地方掛著的畫,問道,“這也是藺老的手作嗎?”
“這個不是,這是藺老的女兒畫的,他女兒得了重病,一直在治療,作為父親,孩子的東西哪怕隻是件胡亂塗鴉也會當成寶貝,”領導解釋後,提醒蘇眠,“藺老很在意這些,也看重畫展,希望蘇小姐可以設計出讓他滿意的東西,這樣咱們臨市也能留下這尊大佛,對以後的經濟發展都有裨益。”
她就是接個單子,還上升到GDP了。
原本藺老也要來,但臨時讓人通知她,有事耽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