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板,我把滿清十大酷刑給他用上了,這人說是舒明鋒讓他來看看陳江死了沒。”
薄宴沉聞言,神情驟冷,嘴角勾出冷冽笑容,“拿著錄音筆,讓他一字一句說個清楚。”
......
舒明鋒左右等不來對方的消息,實在沒憋住,罵了舒瀾幾句。
“這就是你辦的事,不是說人會器官衰竭死亡?怎麼還活得好好的?”
舒瀾也疑惑,“對方說了,一針下去,保管他活不成,再世華佗也救不了。”
“一個個都是蠢貨,這麼點事都辦不好,”舒明鋒最擔心的問題是,薄宴沉知道後,會不會查到舒家頭上。
如果查到,他得提前做應對。
舒家和薄家的關係,連著舒瀾這個紐帶,他薄宴沉也不會做得太絕。
但他明顯高估了薄宴沉的忍耐力。
晚上八點,舒家宅子的大門在一聲巨響裡,撞開了。
薄宴沉大大方方進來,坐在客廳沙發,讓趙苛泡了壺茶,擺在水晶桌上。
舒明鋒被驚得差點掉下床,起身察看,見到男人冷麵英俊的臉,帶著涼薄的笑。
“宴沉呐,大晚上的你怎麼來了?有事嗎?”
還把他家門撞壞了,真是猖狂。
薄宴沉伸手,做了個請的手勢,“舒董,特意為你泡的茶,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