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隻覺得他指尖很熱,吻也很熱,整個人暈乎乎差點摔倒。
薄宴沉用手臂扣住她。
等她快呼吸不過來,瀕臨窒息,才鬆開。
他啞聲道,“檢查回來,沒什麼問題的話,繼續這件事。”
蘇眠眼神迷離,一聽,掙開他,“你想的美。”
給她五十萬權當是給孩子的,再想趁她不注意占便宜,那不能了。
薄宴沉換了衣服,簡單洗漱,陪她去醫院。
蘇眠躺在床上,醫生掀開衣服露出她白皙光潔的肚皮,塗上冰涼的耦合劑,然後貼了個B超探頭。
四個月的胎兒很小很小,隻有拳頭那樣大,四肢開始生長,骨骼也在發育,胎心搏動異常有力。
“很健康啊,以後小寶寶會是個長腿......”及時刹車,醫生不會透露男女性別。
薄宴沉站在醫生身後,眸子微眯,仔細看著屏幕上黑布隆冬的畫麵。
男人的手指,點在畫麵上的暗影。
“是男孩還是女孩?”
醫生看他,這麼直白地問,哪家醫生都不會說。
蘇眠默默拿了紙擦拭肚皮上的耦合劑,準備起身,早知道就不帶他了。
手指上粘糊糊的,蘇眠準備去衛生間,薄宴沉拿出帕子給她擦拭。
“不行,擦不乾淨,我用水洗洗,”她轉身去衛生間,洗乾淨後,出來,聽到薄宴沉跟醫生的談話。
男人語氣嚴肅,“你可以告訴我,嬰兒床準備粉色還是藍色?”
醫生,“......”
蘇眠,“......”
出了醫院大門,蘇眠問他,“所以你為什麼執著男女?重男輕女?”
薄宴沉語調平平,“沒有,隻是順口一問。”
孩子他應該不會留在身邊,其實給蘇眠,是最好的結果,但老太太那兒可能交不了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