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起睡。”
蘇眠態度很堅決,“你生病了,萬一傳給我,我又不能吃藥,大的小的一起遭罪。”
但男人已經起身熟稔的去臥房找了他的睡衣。
蘇眠沒睡,聽著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,抱著枕頭死死地盯著浴室門。
半個小時後,薄宴沉出來,明明拿了睡衣進去,身上卻隻裹著浴巾。
她蒙著被子裝睡,內心祈禱。
等了會,他沒上床,她掀開被角看過去,薄宴沉躺在窗邊的靠椅裡。
“你不睡覺嗎?”蘇眠疑惑。
他聲音還啞著,“你要是想睡個整夜覺,現在就閉嘴,不然就乾點出出汗的事兒。”
蘇眠大被蒙頭,不再搭理他,熬了小半天才睡著。
一覺到天亮,
“別動,我退燒了,”聲音又啞又欲。
沒刮胡子,剛冒出來的胡渣,紮的她癢的發抖,就覺得他的手心貼著她腹部,像感知裡麵的動靜。
寶寶似乎知道是父親,晨動的歡實,一拳打在薄宴沉掌心裡。
隔著薄薄的肚皮,大手按著小手。
感覺真的很奇妙。
......
吃早飯的時候,蘇眠看他骨節分明的手指。
“看什麼?”
他眼皮一抬,目光幽幽的。
蘇眠重重哼一聲,岔開話題,問他,“你昨晚找我到底有什麼事,是要跟我談孩子的撫養問題嗎?我隻有一句話,無論你跟舒小姐感情多深厚,我都不可能讓孩子管她叫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