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景毅心疼得厲害,“所以你選擇了薄宴沉。”
“你的眼睛不是擺設的話,我跟蘇眠接了那麼多次吻,哪次你沒看到。”薄宴沉在他心口又插了一刀,這一刀,直接飆血。
周景毅拿不出半點君子風範,“眠眠,他性情不定,你跟他在一起,隻會危險重重。”
“現在這樣的周總,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,貶低別人抬高自己嗎?你出去吧,我要睡覺了。”蘇眠趕人,轉身蓋好被子,誰都不理。
兩個男人對視一眼,火藥味十足,但薄宴沉肅殺氣更濃,殺得周景毅敗下陣來。
出了病房,周景毅仍不死心,“你隻是在對的時間讓她度過困難,她根本對你沒感情。”
“這就夠了,”薄宴沉一句話,堵得他啞口無言。
是,一個時機,足夠填補蘇眠三年的時間,那些日日夜夜,無論薄宴沉出於什麼目的,他都是占得先機。
周景毅肩膀微微塌下來,不知道還要努力多久才能看到曙光。
病房裡,蘇眠睡不著,隻覺得被子掀開一角,有隻手探進來覆在她小腹。
熱力透過病服傳遞到肌膚上,讓她安心。
“查出來是怎麼回事了嗎?”她想知道是誰。
薄宴沉說,“還在查,很快有結果。”
“肚子疼的那會兒,我挺怕,覺得自己對不起他,沒有保護好,好幾次都差點失去他。”她聲音輕的像羽毛。
薄宴沉凜著臉,“不怪你,你夠小心了。”
她皺眉,落胎藥的影響,小腹還有點不舒服。
薄宴沉起身側躺在病床上,隔著被子讓她枕著自己胳膊,另一隻手小心地揉著她肚子,“你的情緒會影響孩子,別把過錯攬在自己身上。”
“薄宴沉,你這樣,一點都不像平時,”他有潔癖,所以衣服永遠乾淨整潔,衣領有股好聞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