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看到號碼,神色頓了頓,拿了她的手機道,“騷擾電話,這幾天你好好休息,覺得悶了,我讓代西婭過來陪你。”
“誰打的電話,你總得讓我看看吧?”她伸手。
男人手快,把手機攥進掌心,“說了騷擾電話。”
他轉身出門,皺眉用自己的手機撥給海醫生,“那邊怎麼了?這麼著急?”
“蘇小姐的外婆,病情忽然加重,剛才檢查,腎臟加劇壞死,特效藥也不管用了。”
薄宴沉壓低聲音,“最近有陌生人接觸過病人?”
“沒有,幾個醫護專家每次去病房檢查,您的保鏢都隨身跟著。”
“你把最新一批的特效藥留個樣本,我讓人去拿。”
他跟那邊的保鏢聯係,立即取走樣本,直接用專機送到申城,交給顧行舟。
顧行舟熬了半天,檢測一遍,把報告單交給他。
“藥沒問題,跟上次那批是一樣的,所以,蘇眠的外婆現在住進ICU了?”
顧行舟累得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。
薄宴沉看著報告單,“嗯,情況有點嚴重。”
“她知道嗎?”
“不知道,她現在不能受到刺激,昨天還摔了一跤,現在需要臥床靜養。”薄宴沉眉頭緊擰,神色冷峻。
顧行舟坐起身,“你不跟她說,萬一她外婆出了點事,你負得了這個責任嗎?老薄,她畢竟是老人家的親人,有權力知道。”
“現在不行,等一等,”薄宴沉給臨市的保鏢聯係,讓那邊調取監控。
監控記錄發來時,一切顯示正常,但病房外麵,有個熟悉的身影。
京都的嶽東揚。
他最近一直在臨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