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的心跳也在失控邊緣,掌心和嘴唇都是女人獨有的馨香,纏在他鼻腔口腔,勾得他呼吸很重。
“好了,正常了,”蘇眠渾身被他親得泛出漂亮的粉紅,嘴唇也濕漉漉,起伏的弧度間掛著個精致的平安符項鏈。
薄宴沉聲音暗啞,“哪裡來的項鏈,以前沒見你戴過。”
“我外婆給的,之前讓我戴,說可以保平安,我前幾天才找出來。”蘇眠像個沒事人,撫著肚子,安安穩穩地去睡了。
薄宴沉皺眉,身體反應太強烈,他還不能靠近她。
一碰,就要燒得他理智全無。
次日,蘇眠醒來,給代西婭打了個電話,“代總監,顧老師怎麼樣了?”
代西婭打個哈欠,說話含糊,“腳骨折唄,跟脆皮豆腐一樣,我都沒用多大勁,真活久見,昨晚他還不要護工,我拿著尿壺,他又尿不出來,別扭死了。”
蘇眠撲哧笑了,“他隻是腳骨折,又不是走不了,怎麼用那東西?”
“倒黴孩子,下床的時候摔了後腰,拉傷肌肉了。”
那邊傳來顧行舟的呻吟聲,代西婭揚聲問,“你又乾嘛?要上廁所?”
蘇眠趕緊道,“你去忙吧,好好照顧一下顧老師,他挺不容易的。”
挺不容易的顧行舟飽受代西婭“折磨”,直接把人趕走,不需要她照顧。
他還不想英年早逝把臉丟到太平洋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