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勾唇,“是嗎?那也就是說,你現在入股了舒氏,未來舒氏的債務也有你一份。”
不光債務,偷稅漏稅這種,也得讓厲尋承擔起來。
薄宴沉跟他身高不相上下,氣勢也不分伯仲。
但厲尋眼裡沒有半點溫度,哪怕薄宴沉一刀解決了他,也不會有情緒波動。
厲尋胳膊微扭,輕鬆掙開製衡,他有足夠的能力,隻是在裝。
“這一拳,我記著了,薄總,遊戲才剛剛開始,接下來你要做好準備了。”
厲尋轉身下樓。
趙苛氣急,罵道,“狗東西,這麼猖狂,我把他弄住。”
“回來,”薄宴沉眸光昏暗。
趙苛低聲道,“他是藺季鬆的人,所有的事,很可能都跟藺季鬆有關,從陳江被殺到蘇小姐外婆的事,還有老太太忽然昏迷,他在背後操控這一切,這個老東西道貌岸然,不知道還會做什麼瘋狂的事。”
就因為這樣,才不能貿然跟他們撕破臉,在弄清楚他們目的之前,要徐徐圖之。
產房裡,蘇眠打了麻藥,還有意識。
剖腹產的時候,她從頭頂的燈罩上都看到醫生一層層的拉開她肚皮,切開*宮,拿出了孩子。
然後是孩子微弱的哭聲。
但現在,四周格外的安靜,她什麼都聽不到,隻覺得渾身發冷。
“怎麼沒聲兒了?臉都紫了,打腳底板,快......”
“再來幾下,重一點,還是不哭,羊水都擠出來了嗎?”
“沒心跳了,送去搶救室。”
(不急,不急......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