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瀾點頭,“是,但你知道這東西,不好找,而且資源,隻有我們舒家有,我可以給你,你也可以毀了舒家,但你不能不要我。”
魔怔了,她就是想嫁給他,不管他喜歡還是厭惡。
薄宴沉起身,走到她身邊,“威脅我?”
舒瀾深情看著他,“是愛你,不是威脅,你就算要養著蘇眠也沒關係,我都能容得下。”
“你現在給供應方打電話,我才信你的話,”薄宴沉把手機給她。
舒瀾撥出那串號碼,在按下最後一個數字時,忽然變卦,“等定了婚期,我再打。”
趙苛,“......”
好他媽牛逼的腦回路。
......
舒家陷入水深火熱,瀕臨破產,境外的公司遠水救不了近火。
折騰了一夜,老太太給他打電話,“網上的新聞,是你弄的吧,做得好,我孫子就該這樣,但小蘇那邊,你打算什麼時候把真相說清楚?”
“再等等,”薄宴沉啞聲道。
“彆等了,早點告訴她吧,我看她哭成那樣,心疼死了,她要是知道你敢這樣,她能撓死你。”
為了大孫子的未來幸福,這個坎,還是得早點過去。
話音剛落,趙苛小跑過來,把實時監控打開,“老板,你看看,挖牆腳的又來了。”
不是周景毅,而是厲尋,那一拳砸斷他的鼻骨,他修整了下,又明晃晃的出現在鏡頭裡。
厲尋知道監控,抬頭,朝著鏡頭看了眼。
趙苛低罵,“狗東西,還挑釁我老板,下次就直接廢了他。”
薄宴沉卻臉色驟冷,起身,準備去醫院,走之前,和顧行舟聯係。
“顧老師,問你件事,豬的心臟能不能用在人身上?”
顧行舟這段時間住在研究室,聽說了蘇眠的事,痛心疾首,一聽這話,愣住。
“你不是要給舒瀾移植豬心臟吧?我可說清楚,舒家是禍害,但你不是,殺人犯法的事兒咱不乾昂,”顧行舟苦口婆心。
薄宴沉嗯一聲,“沒有,隻是問問。”
但某一刻,他的確殺人的心思都有了。
(說了是好戲,除了治舒家,還有一個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