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現在能做的就是挽回一點是一點。
“好,我答應你,”不就是身體,陪人睡覺而已,又不是挖她心臟割她腰子。
當天,舒瀾被一輛車接走,車子駛出申城,去了臨市的一處私人實驗室。
屋裡開著冷氣,像冰窖。
幾個戴著口罩的男人,眉眼冷漠,她忽然眼前發白,意識到什麼,轉身要走。
男人勒著她脖子,給她推了一針。
“梁教授,有勞你了,把這東西給她用上,試試效果,”男人摘下口罩,露出張冷酷的臉,眉角有道疤,很淺。
梁教授掀開簾子,接過男人手裡的密碼箱,打開,看到一枚芯片。
“這個月第三個人了,如果還不能成功,就跟老板說一聲,停一下計劃,不然遲早會引起警方的注意。”
男人就是之前舒明鋒的保鏢,秦力。
秦力笑笑,“讓你做,你就做,她自己主動送上門的,又不是我們抓來的。”
梁教授皺眉,依稀能看到眉目帶著淡淡英氣。
“好。”
小半天,舒瀾身體裡的麻醉劑消退,她醒來,覺得腦子疼得要炸開。
“頭好疼,”她捂著頭,不住地喘氣,像被人劈開過。
“擦擦臉,我跟你一起回去,最近有什麼不舒服都可以告訴我,”梁教授遞給她一塊溫毛巾,說話間,仔細檢查舒瀾後腦勺。
切開的地方,已經縫好,隻剔了一點頭發,幾乎不容易被發現。
“你們對我做了什麼?”舒瀾晃晃腦袋,覺得惡心想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