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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眠在月嫂偷偷拿走儲奶袋的時候就開始懷疑。
後來先發現了另一波監視她的陌生人,再發現月嫂常常偷拍她的視頻,發給薄宴沉。
彙報她的一日三餐,每天情況。
連她一天上幾次廁所都說得清清楚楚。
他沒出現,卻填滿她二十四小時,擠滿她的生存空間。
霸道,專橫。
跟那三年一樣,恨不得實時看到她。
但她沒想過,小寶活著。
老宅裡,薄明禮的書房改建成嬰兒房,一麵書櫃,塞滿了育兒書,地上鋪了厚墊子,走路都沒聲兒。
老太太精神抖擻,用過一次解藥,狀態越來越好。
她抱著相冊,打開,指著上麵秀氣漂亮的女人,“媽媽,這是媽媽,還有爸爸,你爸有點慢啊,嘴皮子不太利索。”
躺在嬰兒床上的男嬰,踢騰著胖胖的小短腿,嫩白的藕節胳膊在半空胡亂抓著。
急起來,吐奶了。
弄的毯子上都是。
薄明禮一進來,差點蹦起來,“怎麼又吐了,胃也太淺了。”
“你以為跟你一樣,牛筋胃,老牛倒沫都不帶轉彎的,”老太太說完,催促他去拿小毛巾,接點溫水。
男嬰的哭聲嘹亮,小哨子似的,極具穿透力,但老宅的門窗都做了隔音處理,隻有進門,才能聽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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