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低頭,奇怪的看著男人,眼神詢問:你怎麼會來?
薄宴沉單手扣著她的腰,把她抱在懷裡,“我想來就來了,怎麼,會所是你開的,不許我來?”
周景毅在邊上,臉更黑,“放開她。”
“不好意思周總,我看上這個小服務生了,今兒這人,歸我了。”薄宴沉話音剛落,門被撞開。
鴨舌帽站在門口,戴著口罩,包廂裡燈光很亮,映著他陰冷的眼,毒蛇一樣。
“抱歉,走錯房間了,”鴨舌帽轉身出去,罵了句,“艸,薄宴沉怎麼來了。”
秦力回了包廂,踹向桌子,“走,姓薄的和姓周的都在,我們走。”
梁教授神色一頓,隨後恢複如常,但舒瀾聽到這話,掙紮著不肯離開。
秦力嘲諷,“薄宴沉抱著個女人,差點解了褲子,你覺得還有你什麼事兒?舒小姐,你連個服務生都不如。”
舒瀾氣的口吐芬芳,被秦力揪著頭發,朝牆上撞。
“她腦袋裡的東西比你的怒火重要,你確定要撞?”梁教授說完,把舒瀾亂糟糟的頭發整理好,扶著她出去。
蘇眠被扣在男人懷裡,順勢貼著他耳朵,“我剛看到華山醫院監控裡的男人,身形很像,之所以能確認,是因為他們眉骨位置都有疤,你讓趙苛跟著他。”
呼吸的熱氣撲在他薄宴沉耳根。
他掌心握著的腰,軟的可以,還沒恢複以前的纖細,可這個手感,讓他腦子有短暫的著迷。
蘇眠一愣,驚覺他手指按在她臀上。
“薄宴沉,你有病啊!”
“不好意思,手滑。”
手有自己的意識,知道哪裡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