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眠一愣,內心湧著奇怪的情愫,“找出凶手,也是為了薄家,不單單是為了秦家。”
他抿唇,冷峻眉眼仿佛和煦春風,“秦家無辜,我會讓凶手伏法,如果法律製衡不了,我有的是法子,但在那之前,你不能跟厲尋繼續接觸,他是藺季鬆的人,他們的目標太廣太大,還沒搞清楚到底為了什麼,你去京都就是羊入虎口。”
“如果我去,接觸他們,是不是也能查到什麼?”蘇眠問。
話音剛落,薄宴沉起身,咬她的嘴唇,用了幾分力氣,讓她疼。
“乾什麼?”她捂著嘴,一臉震驚。
薄宴沉撫摸她唇瓣,眼波洶湧,“你走了,小寶怎麼辦?他剛滿月,正需要母親,你想讓他以後長大見到你,叫你阿姨?”
蘇眠心絲絲地疼,“你會把小寶給我嗎?”
“不會。”他回答得堅決。
蘇眠推開他,起身往門口走,又聽到他說,“你暫時養不起,沒那麼多錢,就算我把小寶和錢都給你,養一個孩子耗費太大,需要源源不斷的投資,你應付不來。”
看不起誰呢,蘇眠拉開門邁步出去。
回到老宅,薄老太太沒睡,就等她呢,直接把那份遺產公證給她看。
“無論發生什麼意外,我活著,大曾孫擁有的,全在這裡麵,我死了,也沒有人能搶走,如果你同意,未來你結婚的話,我把你當孫女,給你備豐厚的嫁妝,如果你不婚,薄家家產有你的一份。”
老太太說的直白,意思就是,嫁人可以,認個孫女的身份,風光大辦。
不嫁,該給的一分不會少。
蘇眠覺得第二條聽著不對勁,沒細想,因為小寶醒了。
給奶瓶不吃,扯著嗓子哭。
“我去洗洗,然後喂他,”蘇眠簡單擦洗,不太熟練地抱著小寶,解開衣襟。
小家夥聞到味兒了,拱了會,精準地找到開始大口大口地吞咽。
母乳的意義,就在於被需要,骨血相融的歸屬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