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門打開,薄宴沉坐在她身邊,“為什麼不告訴我?自己就跑來。”
“有些事,當你的麵,藺季鬆不會說,但我稍微示弱,他會鬆口,現在應該抓緊時間把老夫人和小寶他們送出去。”
也不知他想什麼,忽然問,“不叫奶奶了?”
蘇眠握緊手指,注意他臉色不對,“你後背的傷還沒好,解了外套我看看......”
她聲音溫軟,薄宴沉再大的擔心和怒氣,也消了一半。
由著她脫了外套,解襯衣扣子,露出精壯的胸膛,肌理分明,隨著呼吸一起一伏。
“轉過去,”蘇眠推他肩膀。
他雖然板著臉,但配合,讓她仔細檢查。
紗布有出血,來得急了,崩開,血糊糊一片。
趙苛隨行帶著藥,往後遞的時候,多嘴,“老板那會兒急得很,就差飛過來,傷口能不崩開嗎?”
這話是真的,那會兒催他開車,速度驚人,差點被交警逮到。
蘇眠抹藥,指尖剮過傷口周圍,他呼吸就緊了。
轉頭握著她的腰,拎到自己腿上,“我算是看出來了,藺季鬆是衝著你來的,你腦子別缺根筋,自己當誘餌,下周,你跟奶奶一起出國。”
境外也有他的勢力,跟*國首相做鄰居,藺季鬆也不敢有動作。
薄宴沉一邊說一邊捏她耳垂。
把自己捏得一身火氣。
沒聽她回答,他咬她嘴角,“啞巴了,還是剛才在藺季鬆麵前,被他唬住了?”
蘇眠吃痛,捂著嘴,“不是,那你自己在國內,他主力不就放在你身上了。”
“我能心無旁騖地對付他,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,走之前,喂飽我。”
前排,趙苛嘿嘿笑,真好,能吃上肉的老板脾氣會收斂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