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了淋雨,薄宴沉黑發上淋上水汽,眼底深得不見底。
“我有傷,洗不了,你幫我弄,”背對蘇眠,他早就脫了個乾淨。
修長挺拔的身軀,背脊寬厚,但密密麻麻的傷,觸目驚心。
蘇眠咽下話,找了毛巾給他擦,“老夫人說,讓我跟你透個底,講清楚,我的意思,留下來。”
畢竟現在藺季鬆和厲尋的目光在她身上,她走,他們會跟出去。
把危險一並帶到國外。
薄宴沉轉身,注視她,“留下來拖我後腿嗎?”
蘇眠把毛巾一扔,“我就不能是殺招?”
“不能,你或許會是軟肋,”薄宴沉說完,把她抵在瓷牆上,身子挨過去。
貼得密切,氣息火熱,“他們用你拿捏我,很多事,我就掣肘難行。”
他說她是軟肋,蘇眠心裡充盈著酸脹,“你怎麼打算的,能跟我說說嗎?騙我一次就夠了,再來兩次,我把你徹底拉黑。”
薄宴沉嗅著幽香,興致上頭,“兩個小時後,你要是還清醒著,我就告訴你。”
“為什麼......”
張嘴的瞬間,他吻下來,熱切得叫人心悸。
頭先蘇眠還能應付,礙於他後背的傷,不敢刺激,後來就不行了。
他特意讓醫生多纏了幾層,崩開也沒事,反正不會死在床上。
兩小時後,蘇眠撐開眼皮,已經累得精疲力儘,“你說,我聽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