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上,鬨到下半夜,雖然沒用完,可也差不多。
蘇眠累癱了。
他抱她去洗澡,塗沐浴露時,俯身吻了吻她雪白的背。
蘇眠趴在浴缸裡,問,“薄宴沉,你不累嗎?”
“不累。”
“所以,最後你在我耳邊說了那句,喜歡我,是真的還是被欲支配說出來的?”
她模模糊糊聽到幾聲:喜歡你。
不確定,所以想問清楚。
薄宴沉衝洗她身上泡沫,抱起來,用大毛巾給她擦拭,“真的,身體先喜歡,積累到一定程度,心也喜歡。”
“哦,所以那時候,你是貪圖我身子。”
他笑,唇角淺淡的紋路,性感撩人,指腹在她肩背遊走,“是,合同簽下後,我就想著怎麼行使自己的權力。”
不遺餘力地在她身上撻伐,找到歸屬感,找到滿足和雀躍。
三天後,一輛車停在老宅外,代西婭早早換上蘇眠的衣服,遮陽帽,擋住半張臉,化妝師給她化了仿妝。
遠處看,麵貌有七分相似。
足夠混淆人心。
百米外的樓上,高清望遠鏡捕捉到女人身影,立即打了通電話。
“厲總,蘇小姐出來了,帶著行李,不知道要去哪裡?我們跟上去?”
厲尋掐了煙,按在煙灰缸,“跟上去,老宅附近也留著人。”
薄宴沉給他送女人不夠,隔兩天還送保健品,暗示他虛。
攻人先攻心的把戲,厲尋怎麼會看不懂。
他受恩於藺季鬆,就該按照藺老的要求辦事,得到蘇眠,隻是計劃的第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