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前路有荊棘,會割傷她,見血的事情,男人做就好。
蘇眠點頭,“現在知道了,我有件事求你。”
“你從沒對我說過求字,哪怕那三年,簽了協議,你在床上多快樂也像銀貨兩訖的買賣人。”
“那不說求,讓我男人做件事,行不行?”
我男人,三個字,狠狠拿捏了薄宴沉。
他忘了氣惱擔心,薄唇勾起,“什麼事?”
蘇眠,“藺季鬆說我父親簽了對賭協議,跟誰簽的,那份協議直接導致蘇家破產,是不是場陰謀,你幫我查清楚。”
“好。”
他應得爽快。
趙苛瞪大眼,多雲轉晴,太快了,比天氣預報變化還快。
果然男人戀愛了,女人隨便幾句話,哄狗似的,轉頭就能搖尾巴。
......
代西婭吸了煙霧彈,一直昏迷,送到醫院,檢測出血液有毒。
得虧顧行舟留了個心眼,把那混蛋丟了彈殼撿起來,讓保鏢送去檢測。
病房外,他罵了幾句臟話,爬著頭發,等醫生出來。
一顆心,揪起來,酸溜溜的難受。
周景毅等了會,見他停不下來,手動按住顧行舟肩膀,壁咚他。
“我問你,蘇眠呢?舒家的保鏢為什麼要這樣做?”
顧行舟筋疲力儘,“周總,你讓我喘口氣行不行?”
“行,”周景毅打電話,讓唐平送了罐裝氧氣。
塞他手裡,周景毅催他吸氧。
“艸,一個個怎麼都這個德行,”薄宴沉讓他吸氧,又來一個,敢情腦回路都是一樣的。
難怪喜歡都是同一款女人。
他沒吸,隻說,“幾句話說不清楚,總之,這事兒麻煩,今天也謝謝周總了,挺仗義。”
“我以為是蘇眠,不然,我不會管你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