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宴沉更放肆,摸她的臉,“你不去,我安心,你去,我反而放不開。”
蘇眠差點心軟,但藺季鬆的管家來得不是時候。
“不好意思啊,藺老讓我來說一聲,晚上做了蘇小姐愛吃的菜,還特意交代,蘇小姐不去,藺老謝絕任何人進門。”
一句話絕了薄宴沉的計劃。
薄宴沉渾身肅冷,幽幽地看了眼管家。
管家哆嗦著,咬緊牙關撐住離開。
“你看,他點名要見我,我不能讓代總監失明,她是我朋友。”蘇眠起身,抽出手,回了病房。
兩個男人坐在一起,場麵安靜詭異。
周景毅啞然失笑,“沒想到,我現在能跟你統一戰線,誰對蘇眠不利,我就對誰出手,需要我怎麼配合你,你可以說。”
“條件?”薄宴沉是生意人,習慣問了句。
周景毅想了想,“我想讓蘇眠跟我一起吃頓飯。”
“出門左拐,好走不送。”
......
下午五點,蘇眠和薄宴沉從車上下來,門後的保鏢看到她,開門迎客。
鑒於上次薄宴沉猛闖,現在安保很嚴密。
一進門,傭人拿了粉色拖鞋,“蘇小姐,您換鞋。”
蘇眠笑笑,“謝謝,我自己來。”
上次來,這兒的裝飾還不是如此,現在看,窗簾和桌布地墊,居然都是按照蘇眠的喜好布置。
藺老頭,實在奇怪。
他在刻意迎合蘇眠。
薄宴沉眼神冷冽,換了鞋進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