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薄宴沉走後,蘇眠去病房,一進去,氣氛有些曖昧。
顧行舟俊臉通紅,眼神磁鐵般黏在代西婭臉上。
代西婭不自在地清清嗓子,“你倆眼跟烏雞似的,隨時都能噶了,趕緊去睡一覺。”
顧行舟遞給她毛巾,“那你,先擦擦”。
這操作流程,怎麼有點眼熟。
蘇眠抽了抽鼻子,聞到一股異樣的味道,幽幽的,走近了看到顧行舟領口亮晶晶一片。
她秒懂,若有所思地看著代西婭。
“還不走啊,煩死了,”代西婭板著臉,聲音有點軟。
“哦,那我先走了,我不走遠,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。”顧行舟咽了下喉結,一臉回味無窮。
一個多小時,什麼都有可能發生。
“你剛去哪兒了,這麼久不回來,是不是跟薄宴沉開房去了?”
代西婭拿毛巾擦自己脖子,幾枚新鮮出爐的吻痕壓在她指頭下。
蘇眠現在大大方方,“他有功,我隻是獎勵他,你跟顧老師呢,哎呀,這麼大的吻痕,我看看其他地方有沒有?”
說著,扒拉她領口。
裡麵什麼都沒穿,一眼看到,蘇眠臉紅,“你......代總監,你們玩得挺開。”
代西婭粉白的臉頰,透出微紅,神情淡淡,“也就那樣。”
藺宅裡,藺季鬆仿佛哮喘發作,捂著心口,艱難喘氣。
皮衣女人送上熱茶,“藺老,薄宴沉答應會親自來送,如果他不來,我會把他綁起來,讓他給您磕頭道歉。”
厲尋拿著合同,進來,“他讓人把合同送來,簽還是不簽?”
“年輕人,果然有頭腦有魄力,”藺季鬆渾身癢,塗了藥,還是不行,整個人油煎火烤。
正難受時,傭人跑過來,“先生,薄總來了。”
男人氣勢驚人,裁剪合體的西裝勾勒他修長身段,眼眸幽深,似笑非笑地將一隻藥膏遞給厲尋。
“解藥呢?”厲尋冷臉。
薄宴沉麵色如常,“藺老隻是普通的皮膚瘙癢,抹點藥膏,隔日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