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場差點跪下去。
“厲總,沒人教你,不要強迫女生嗎?壁咚什麼的,得雙方自願,不好意思,我出手也是下意識的,”蘇眠搶回手機,“厲總,你把我嚇到了,我得回去緩一緩。”
蘇眠說完,小跑出去,心跳得沒規律,厲尋對她不設防,她才能得手。
下次,恐怕就沒那麼好的運氣。
趙苛把車開過來,看她一臉緊張,“沒事兒吧?”
“沒事,舒小姐人在哪裡?”
“老板送去醫院了,不對,是薄先生送的,老板隻負責把人救出來,”趙苛給老板挽尊,還解釋了一句。
這都不是重點,蘇眠不關注,催趙苛開車。
車子駛到醫院,她剛到走廊,就聽到委屈哭聲。
她幻想此刻病房裡的場麵,舒瀾一定抱著薄宴沉訴說委屈,說不定,薄宴沉還給她拿了紙巾擦眼淚。
她原地站了幾秒,才推門進去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看的,”蘇眠捂著眼,又把手指張開,從指縫往外看。
薄明禮被舒瀾抱著胳膊,掙不開,一臉嫌棄,薄宴沉則抱臂在邊上看。
一副與他無關的神情。
見到她,薄宴沉大步過來,拉著她往外走,在走廊就迫不及待檢查起來。
蘇眠握住他大手,“隻是喝茶,什麼都沒有,茶樓有監控,你不信可以去調出來看。”
他皺眉,湊過去在她脖子間嗅了嗅,“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。”
蘇眠聞了聞,“沒有啊,你狗鼻子嗎?”
“回去,洗澡,”薄宴沉占有欲強,甚至愈演愈烈,剛出醫院大門,忽然頓住,“你先上車。”
他動作迅速,走到角落,揪出藏在暗處的人。
皮衣女人,張揚明媚的臉,在雨中格外耀眼。
視線相對,女人眼神閃了下,恢複冷漠,語氣森森,“你帶走了舒小姐,我是她的私人醫生,我有權知道她現在的情況。”
“醫生嗎?從業資格證呢?沒有的話,你就是撒謊,無論你是誰,我絕不手軟。”薄宴沉不近人情。
而此時,醫院的大門被猛地推開,薄明禮出來,看到皮衣女人,露出驚訝神情。
“怎麼是你?你不會是來......找我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