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明禮看著她,皺眉,沉思,那種奇怪的感覺又湧出來。
......
蘇眠一直琢磨這句很重要。
“藺季鬆那邊什麼情況了?”她坐在凳子上,眼前的男人拿著熱毛巾,給她擦臉頰上的汙血。
“這些,不是你的血?”他跟沒聽到似的。
蘇眠點頭,“不是,是那個男人的血,我剛才可厲害了,第一次出手,割了他一隻耳朵,那什麼會不會被警察傳喚啊?”
還是有點擔心,雖然是正當防衛,可畢竟以前沒耍過刀子。
薄宴沉擦過她嘴角,想到剛才看到她一臉的血,心跳都要停止了。
他需要安慰,按著她,深入淺出地吻。
蘇眠肺裡的空氣都被他吸走,整個人暈乎乎,癱在他懷裡,“你乾嘛啊?”
她身上都是血,臟死了。
“你是厲害了,可也嚇著我了,得安撫我心靈,”薄宴沉說完,深吸口氣,“下次彆自己出手,保鏢拿錢辦事,你這是砸他們飯碗。”
她乖的像貓,“剛才情況特殊,晚一步,他們把電閘拉了,醫院那麼多病人怎麼辦。”
“那也不能這麼冒險,”薄宴沉訓她。
蘇眠靠他懷裡,聽他強有力的心跳,一點兒都不怕,“好快啊,它好像要跳出來了。”
“薄宴沉你是不是很愛我啊,我聽出來了,你剛才擔心得要死吧,”蘇眠還嘴硬,故意逗他。
薄宴沉閉了閉眼,啞聲,“你再明知故問,我弄死你。”
梁東晴回了藺宅,黎明前的天很暗,厲尋手裡把玩的匕首。
一臉陰鬱地看著她,“你救蘇眠,為什麼?”
梁東晴麵無表情,“藺老的終極目標,我不該保護,你的人,去拉電閘想趁亂殺了舒瀾,但被蘇眠發現,想反殺,如果蘇眠死了,我們的計劃,就全泡湯了。”
藺季鬆為之努力了幾十年的計劃,沒人可以撼動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