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問,我忙,互不打擾。”
解開睡衣,他毫不客氣地享用。
蘇眠腦子發脹,“......嶽東揚,你把他怎麼了,好久都聯係不到他......”
“沒死,活得好好的,就是少了幾根手指頭,乖,別說話了。”
蘇眠又問,“下個月,我跟代總監去參加國際廣告設計大賽,行不行?”
他抬頭,嘴唇一片水潤,眼底摻滿了巨浪,“到時候看。”
“那我當你答應了。”
不能因噎廢食,藺季鬆要是一天不解決,她正常日子都過不了了。
......
蘇眠也沒想到,第二天就接到梁東晴的電話。
藺季鬆現在不限製梁東晴的出行,但對她進行監聽,身邊一直跟著保鏢,許多話不能說得詳細。
見麵後,去了衛生間。
“藺季鬆讓我約你出來,他是個危險分子,目前我隻能按照他說的做,但隻要在申城,他就拿你沒辦法,所以你不能離開我們的視線私下跟他接觸。”
蘇眠擰開水龍頭,聽著水聲,問她,“他為什麼這樣?”
梁東晴壓低聲音,“我也不清楚,這件事,應該隻有他最親近的人知道,比如厲尋。”
“他很怕我傷害自己,”蘇眠拿出手機,找到張照片給她看,“媽媽,你見過這個人嗎?”
梁東晴瞥一眼,皺眉,“秦力,藺老身邊最得力的保鏢,雇傭兵出身,當年在F國暴動裡單槍匹馬救下藺老,他上次失敗,藺老沒有殺他。”
“所以,他還活著,現在在哪裡?”
“在藺宅地下室。”
蘇眠眯了眯眼,“媽媽,你帶我去找他。”
“不行,這太危險了,”梁東晴直接拒絕,“我是宴沉的媽,看著他長大,他定的合約,與其說是讓你還債,不如說是想把你綁死了,這小子,肯定第一次見你就想這麼乾。”
“啊?不是吧,他心思這麼陰暗啊。”
蘇眠手上水珠滴答。
梁東晴抽了紙巾給她擦手,“我生的,我知道他性子,小時候就占有欲很強,自己養的小貓的貓傳腹,沒救過來,這小子就摟著小貓屍首睡了幾天,才找了地兒埋了。”
對家貓都這樣,何況是他心頭肉。
梁東晴也不能冒險。